可以。”

随即，他们便是挑了这近沈卓航公司的咖啡馆。这儿亦是沈卓航常来的。她喜这儿留声机里放的音乐，是那样的独特。咖啡亦是好喝的。

“以后，我还像往常一样，接你上下班。”贾纪望着神看窗外的沈卓航，笑着说。

沈卓航却好似听不到那样，仍旧是顾盼着往来的车辆与行人。

少顷，才转过，正经的：“袁家那桩倒霉事可是你一手策划的？”

电光火石间，贾纪中闪过的有惊讶。有厌恶，却也有慌。可那都是在一瞬间。他显然没有想到沈卓航回直接问这样的问题。

随即，他淡笑着说：“你怎会这样想。”

沈卓航用勺搅着咖啡，托着腮，说：“因为你有这个本事。”

说的那样随意，好似讲的是多么轻松的一件事。可要知，这可是栽赃与谋杀的两重罪名。那两艘船统共加起来死去的，何止一两人。

贾纪一如既往的从容模样，却是暗自松了气，冷静的说：“那就是沈小多虑了。我并无那个本事。”

“随便如何都好。总之袁家是真的落难了。这世界任何暗地里的勾当都可以。可唯独放在明面上，却是要被声讨活剥了一层的。”说着，沈卓航一睨。若有所思的望着贾纪，笑：“你说，是不是？”

波转间，勾的应该是男人的魂。可贾纪如今却是背上暗暗的冒着冷汗。一次，他觉得不是自己在唬沈卓航。而有可能是自己在她手指间被唬了。

虽是如此。可面上还是笑盈盈的，他平静的回答：“我倒是不清楚国内的生意圈。”

沈卓航喝了咖啡，笑：“对啊，你也刚回国不久。倒是一直忘记问，你是在哪儿留学的？”

贾纪却是问：“怎么突然对这个有兴趣了？”

沈卓航轻轻的笑，看着他，淡淡的说：“听你的描述，不是欧洲国家。没什么，我好奇罢了。”

贾纪回答：“东洋。”

沈卓航。：“哦……日本……”却也一儿都奇似的。

之后两人又是闲聊了一阵。那贾纪便又是讲起了生意经。沈卓航仍旧是糊其辞。却是多少有些惹恼了贾纪，他严正的说：“我可是真的将沈小视作好友知己，才会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与你耐着谈。可你怎总是敷衍我呢。为何不愿给个肯定的答案呢？！”

沈卓航却是不急不缓的放下了咖啡杯。定定的望着他，扬着嘴角，笑：“只可惜你连最基本的实话都不肯跟我讲。”

趁着贾纪还在脑中想着措辞之时。沈卓航已是拿起了围巾，站起，礼貌的说：“老祖宗有句话说得好啊，‘不同不相为谋’，你我一个是从英国归来的，一个是从东洋归来的，却是本不同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