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相比那时，这十五年来，自己真的算得上是枯坐朝堂。

抬看了一下耿通，郑赐，“耿大人，这几日我细细想过，以如今的局势，可能只有一个办法能洗脱太冤屈，只是......”

“是呀，耿大人，我上的压力你也应该清楚，前天夜里，驸都尉王宁就来过，他的后，可是站着英国公张辅等一武臣。”

他叹了气，面纠结，没有再说下去。

他说完便不再言语，看着耿通，脸上写满忧虑，等待他的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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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良久，叹息一声，“现在怕是很多人都等着我指认太殿下。”

是想要找到你证明你冤屈的证据。”

郑赐叹气，“可惜到现在，凶手和你的家咬定是你所指使，我还是无法洗脱你的冤屈，反而因为此事，朝堂上吵成一片，前朝旧臣，太废黜，所有，都被一些别有用心之人一一摆上了台面。”

他话说到这里没有在继续，但耿通已经全然明白了。

“只是......”耿通忽然皱着眉。

他压制住情绪，拍了拍耿通的肩膀，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嗯。”郑赐，随即又皱眉，“只是汉王遇刺一案并不能因为刺驾案翻案而洗脱太罪名，耿大人当知，这件事之所以能被一武臣指向太，只是因为你的份，所以......”

耿通的决然，看呆了郑赐，他忽然发自内心，半不得假地到一阵悲鸣，既是为前的耿通，也是为这十五年来的自己，因为他自耿通上，看到了建文时的自己。

“我知没有关系。”郑赐皱眉，“可现在没有证据呀，你的家指认你见过凶手，就单凭这一，你就洗脱不了罪名。”

“耿大人还有其他担心？”

耿通愣愣地看着郑赐，沉默几息，忽然笑了起来，角闪现泪光，他伸手端过酒壶，自斟自饮一杯，用脏兮兮的囚服袖了嘴，抬起神定地看着郑赐，“郑大人，我已明白你的意思，好，刺杀汉王的罪名我耿通认下了，倘若能以此结案，保住太，我耿通在九泉之下，也瞑目了。”

“郑大人尽说，只要能不牵连太，我耿通什么都得。”

耿通闻言低下，又猛然抬，“郑大人，汉王遇刺一事肯定是汉王一党成心陷害，跟我耿通更有太殿下没有半分关系呀。”

这就纯粹是胡说八了，他这几日净是考虑自己该如何办了。 [page]

耿通还想要解释，却张了张嘴，没有说一个字，了这么多年官，他自然明白朝堂上的黑白哪用得着那么清晰，一切只看是否可以利用。

但无论真假，耿通忙拱手，“郑大人有心了。”

“哎——”郑赐就等他这一句话，但依旧脸复杂，满是不忍，长叹一声，“耿大人，你还不知，现在大理寺卿汤宗汤大人已经将奉天殿刺驾案的结论翻了过来，找到了真正主谋。”

郑赐看着他，“耿大人，郑某实在说不。”

耿通立刻，“我耿通岂是那背信弃义，卖主求荣之徒？想要让我颠倒黑白，诬陷太，他们想也不要想！”

“真的？”耿通睛一亮。

“耿大人不要激动。”郑赐又给他满上酒，两人一饮而尽。

“只是什么？”耿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