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关心这件事。

苍言无法回答。现在的状况不容许他复杂的思考，光是回忆在京城废墟看到的场景，大脑便产生了阵痛。

“还需要几天。”乌汤依旧挂着笑脸。他完全不着急，就算苍言没法找到倾莲公主，他大不了换一个更可靠的盟友。

“如何、到的？”苍言苟延残，“我亲，看过她，死了——尸。”

乌汤的话把他拉回现实：“如果京城没发现她的尸，你们会怎么觉得？是觉得她死了，还是侥幸逃走了？”

“阻挡……溶？”苍言脑袋成一团。

“被烧毁的尸。”

但苍言知，这是最浅显的理由。 [page]

“早就离开京城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兴奋地踱步，“正因为留下了半边残骸，半边，所以才会被你们认为，那尸就是她！聪明，真是聪明。”

“死的人不是她。”他淡淡地说。

乌汤目光闪烁，罕见的激动神情：“我也是方才想明白。既然她制造能阻挡溶的石阵，为何不躲起来。”

乌汤罕见地愣了一下。突然放声大笑。

怪事，阵内的土比外面要凉些许。

但他不想在乌汤前表现无力的一面。

他以为乌汤还是会拒绝回答，但错了，乌汤这次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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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在原本皇家园的位置里，的确有一个面积不大的奇怪石阵，倾莲公主的尸就在那儿被发现，因为大火蔓延，圆形石阵内和外并无多大差异，但当时贞诀说过一句话——

突然，脑中闪过他抵达京城废墟时的情形。

“或许，会一直寻找，直到找到她，或者她的尸。”

“半边被烧毁，另一边还保留完全，她穿着黄袍，相貌是我们熟知的，倾莲公主。”

他撑着，睛痛苦地眯成一。

世上难有这东西吗？他不可能不知！

苍言并没有在意。有太多理由可以解释这个情况。但现在想来，石阵内可能并未遭到溶的直接侵蚀，是之后的大火烧毁了阵内。

这是废话，如果死的是她，就不必在找活着的她了。

他明白乌汤真正在等待什么。等待他找到倾莲公主的下落。

“那她……”

“能告诉我，她是怎么逃走的？”苍言恳求地询问。他已记不清楚这是第几次了。

“什么意思……”

乌汤满意地。

“但前现了一着黄袍，型和容貌和她别无二致的尸，一半被火烧毁，另一半依稀保留着原来的模样，你们会如何认为——倾莲公主死了。这就是她耍的小计谋，死在京城的本不是她，而是另一个人。”

乌汤虽然保证炼虫师的心脏足够支持一次溶释放，但问题还是在于长江，天堑大洪能改变巫术师们的巫术，他们无法像袭击京城那样准确定位目标，如果贸然使用，他们很可能浪费这次机会，因此，在使用下次溶前，乌汤在想尽办法找到能突破长江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