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书亚总算是长长的舒了一气。

“是吗？”

“得，得，得……”

伴随着车夫的一声轻喝，车掉了个，向着来时的方向慢慢行驶了过去。

“过几天自然就好了。”

约书亚闻言先是一怔，随即很快就乐了：“你这个问题问的可真够无聊的，我想任何一个正常人恐怕都会选择没有痛觉吧？呵呵，没有痛楚的世界，不是人人都在向往吗？”

心里一边这样想着，约书亚一边轻轻拍了拍约翰的肩膀以示安，然后冲着费特了：“走吧，回亨特拉尔家！”

淡淡的看了好友一，约翰目光再次投向了离开的方向，低声的喃喃：“或许对大多数人来说是这样，但是对于某些人来说，能够受疼痛才是最大的幸福……”

就在约书亚犹豫着要不要把车扔在这里，去找一下的时候，他远远地看见约翰和费特两人从巷里走了来。

“你说什么？”

情复杂的看着约翰良久，菲利普小的脸上终于了一丝温的笑容，然后微微欠，姿态优雅异常的向着约翰行了一个屈膝礼……

清脆的蹄声响在耳畔，约翰看着远去的那条小巷，中却满是茫然之。他的两个拳时而握，时而又突然松开，嘴角也随着心绪的波动不停的颤动着。

毕竟，约翰只是个十三岁的少年，而这里并不是什么尚的社区。

……

约翰到巷里已经有将近一个小时了，远远超过了最开始和他约好的半小时时间，虽然约书亚也知那只是一个的约定而已，这小肯定不可能严格的遵守，但是去那么久不来还是让他有些不安。

一直等到约翰坐上车之后，依然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

……

但是今天，从自己曾经的家教师菲利普小上，从瑟琳娜这个小女孩儿的上，约翰终于看清楚了，也对这句话有了真正的理解……

...

没有上回答好友的问题，默然片刻之后，约翰突然开问：“约书亚，如果在忍受疼痛和无痛觉之间让你选择的话，你会选哪一个？”

前世的时候，约翰曾经读过一本书，书的作者是一位研究麻风病的英国人。他在接了众多的麻风病人之后表达了一个观，但是作为一名外科医师约翰却一直都不太认同。事实上，他很少有机会能够会到这句话的真正义，只是偶尔的能够从同事们的中听到过类似的叹。

不过当两人越走越近，近到约书亚可以看清约翰脸上的表情时，他的一颗心顿时又给提了起来。因为无论是谁此时恐怕都可以看，这位小少爷的情况可是有些不太对劲，就像是刚刚从曼哈顿跑到了布鲁克林一样，脸苍白无比！

“约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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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是上帝赐予人类的礼。

“怎么还不来？”

磕掉了烟斗里的剩余烟灰，约书亚渐渐地有些焦躁了起来。

“驾！”

车行了几分钟之后，约书亚终于忍耐不住问。

车厢里的约翰，就像一个淑女一样的安静。

“呼……”

约书亚很善解人意的并没有开去询问什么，自从陪着约翰来到这个地方之后，他就已经猜到了结果。这位法国家教师从上次那个地方搬到这里，情况其实并没有什么好转，只不过是稍稍远离了黑帮的聚集地而已，因此约书亚倒也能理解约翰的受。在他看来，这个小家伙只是一时间接受不了自己曾经的家教师如此落魄，所以有些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