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蒙住睛？”

她费劲地挪着肩膀换了个稍微舒服的姿势，五条悟大概是整个人都压在了她上，他人又，骨架完全是她的两倍宽，她被压着的时候整个腰腹

“没什么。”

五条悟脑袋压在她颈侧，声音闷闷不乐，“嗯。”

不过可惜的是，五条悟生日当天晚上收到了加班通知，特级咒灵作祟。在他带着怨气门之后，律照常到上床休息，没打算等他，但半夜被压上的动静惊醒。她像是了个古怪的噩梦，脑袋昏昏沉沉的，睁开睛却发现有什么东西覆在了脸上。下意识伸手拂开，却被人一把抓住，压在枕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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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费劲地转动到一边，下蹭到了一团草般扎人的短发，“……悟？”

他走到了她跟前，伸手替她解开项链的搭扣，顺势就把手留在了她肩上，慢慢低下，蹭着她耳边散落的长发，贴着她的鬓角，到脸颊，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我想要个我们都会很兴的礼。”

他怔了一下，“不兴吗？”

“这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他说得理直气壮。

“如果这样会不会好，”他抬起手捂住了她的睛，顿时，夜晚满了上来，只剩下了他的呼——，炽的鼻息打在脸上。一时间什么都看不见，他的睛，还有她，呼的那不轻不重的摸令她有些骨悚然。她抓住了他的手腕，正要开让他放下手时听见了他俯下的动静，衣服布料互相着发细响，她另一只手落到了他的颈侧，肤的纹理，的温度，结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地颤动，话语和吻都变得不可捉摸，“只是受的话，就不需要说了。”话说完，夜晚变成了薄荷味的甜。

她抿了一下嘴，“糖果？”

她试图从他手里来，但失败了，勉恢复了清醒之后也依旧搞不清楚五条悟现在古怪的表现，“你怎么了？”

五条悟跟着她钻卧室，“你又说让我自己选。”

“作为礼来说不是。”她瞪了他一。

“你最好不是用这语气教你的学生。”

“这是特别教育，11，仅针对特殊学生。”

“失去就是相对的拥有，验会完全不一样。”如果这番话不是在试图劝说她接受他的一些特殊运动好，律也许真的会信他有在思考。在他发表了“抛弃平时依赖的官，这样会更新鲜也会更刺激啦”之类的一些言论后，她就放弃了争辩，扭就走。她不应该对他抱有期待的，“我会心甘情愿地为了看见的这一幕去死。”他之前说过这样的话——是在床上，如果可以的话，她很想洗掉脑里这下发言，一辈都想不起来。

“谈变，忌讳的正常生理需求才是不正常，坦诚一会更轻松啦，。”

“嗯哼，惠刚刚给我的。”他放开手，笑眯眯地看她发愣，又凑过去吻她，“甜味变得很明显，对不对？”糖衣被牙齿咬碎发卡兹卡兹的响声，卷细碎的糖粉，搅动，糖果化开后变成了甜腻粘的糖，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黏糊的声越来越清晰。他慢条斯理地着她的尖，在温的腔里搅动。她抓着他的手慢慢放开，原本定的态度也慢慢松动——她总会让步。

律没好气地推了一下他的，但没推动，反而让他的手放到了脸颊两侧，不得不抬起和他对视，呼扫到脸上下意识眨了两下睛。靠得太近了，五条悟那双蓝睛像透明的薄荷糖果，倒映着她的脸，她却看见自己眉拧着，轻声说：“……兴的只有你。”

“试试蒙住睛怎么样？”

她选择直接去问。

“不要问我这问题，”她对着自己松开眉，低声怪他，“你知我没办法回答你。”

五条律永远跟不上五条悟在特殊运动方面的脑回路，但得益于他们那并不值得骄傲的默契，他开之后没多久，她开始明白他脑里在想什么。

“一般来说，正常人不会在生日的时候提这要求，”律站在梳妆台旁边摘下耳环，回过，脸变得很红，甚至脖到耳朵后面都得要命，她一开始认为是晚上下去的几杯威士忌反上来的后劲，最后不得不承认罪魁祸首绝对是这个跟她讨论自己生日礼的家伙，“你就不能选个正常一的礼吗？游戏机，手表之类的。”

“不是问我喜什么礼吗？我觉得这个会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