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煅手掌用力：“趴下。”

“…汪…”

陆煅对整个背滴下蜡烛，随着陆煅的动作，陈昭荣的叫声越来越急促：

大家看演谨慎买前两排的票，容易成为冰倒霉

“叫。”

————

主人摸了一把她的小，手掌上沾了不少，然后一掌打在小狗脸上：“再说一遍？”

陆煅拿着羽扫过脊背：“背直。”

只能是在上摸一摸，在上摸一摸，它不去，也给不了陈昭荣想要的。

毕竟是主业训，副业训狗的陆

“主人主人，”小狗哼哼唧唧地撒，“不用这个好不好？”

她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她的一切都需要主人赏赐。

“…汪。”

陆煅还是不满意：“翘一…翘过了。”

这和里延迟一样折磨人，陈昭荣必须得听话，她就算想反抗，也在又一次一次的规训中没了心思，她只想主人快一，快一给她奖励。

“汪…汪…”

羽适中，戳在上有些，扫过去又有些，不过不是是，因为没有骨骼支撑它没什么力气。

“汪…”

陆煅：“开大一。”

陈昭荣呜咽着，跪趴下去。

昨天我去看演，第一排的观众没别的，刚顾着和冰作斗争了

“腰再塌一。”

小狗被打了一耳光还要去扇她掌的手：“主人，小狗知错了，换一个好不好？”

陆煅也不摧，她的命令已经下达了，她只是安静地看着小狗。

陈昭荣反过来抱陆煅：“小狗知错了，小狗听话，主人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不用那个。”

陈昭荣照，放松双臂，自然地垂在上。

陆煅胳膊：“放在上。”

“怎么样都可以？”

“汪！汪！汪！”

陆煅从新开始指：“肩膀，打开。”

陈昭荣乖乖转过，通过镜陈昭荣能看到自己的跪姿，这其实不算太好看。

“手臂也要对称。”

“小狗不该不听话。”

————

而如果想得到奖励，就必须令主人满意的小狗。

然后，重来。

“转过去。”

“汪。”

陆煅将所有的蜡烛滴满了陈昭荣的背，蜡烛凝固后，形成一个“陆”字。

“汪…”

陈昭荣不怕鞭打，不怕蜡烛，她可是怕死了这塌塌看着无害的羽。

只会折磨。 [page]

小狗尽可能打开。

“错哪了？”

陈昭荣照陆煅的心意跪趴好，她是一条态优的小狗，乖乖地趴在地上，她有主人的良好教养，不会动尾，也不会主人不允许的动作。

这是一个字。

“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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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

刚调整好的跪姿直接被全盘否定，小狗刚才得所有努力都白费了，小狗倔地叫着：“汪汪！”

主人没说停下来，小狗乖顺地继续叫着。

“塌过了，收一。”

陈昭荣赶调整，让自己跪得一。

可是主人还是不满意：“左右要对称。”

陈昭荣只能忍着，这是主人的训诫，剥去她的逆反，让她遵从，让她听话。

因为长时间燃烧，低温蜡烛杯积了大半杯蜡烛，陆煅拿起杯。

“汪。”

陆煅用羽在左肩肩膀上，陈昭荣有些张，肩膀略微耸起，羽下后，陈昭荣放平肩膀。

给我一个节奏，我怎么知你的频率是什么？”

“汪、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