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韧说：“随便问问都不行吗。”

“……”杨樵又说，“可我晚上办公会到很晚，一定会影响你休息。还是去住酒店吧，我把明天的事情代一下，明早再去陪你玩。”

他又问了句：“他有女朋友了吗？”

“刚才那个男的，”薄韧语气不善地问，“他是谁？”

他晚上在书房里工作，理自己的稿件，也和同样夜猫的同事们偶尔聊几句。

“怎么了？”杨樵。

杨樵：“去我床上睡吧，我还没准忙到几。”

“不是啊，”杨樵是真的在为难，，“这里没有地方让你睡。”

“没有。”杨樵，“他和女朋友刚分手没多久。”

他拿手机要订酒店。

那次在视频里被他看到这位同事时，杨樵就已经察觉到他的表情有异样，他不问，杨樵自己当然不会主动去提和取向有关的话题。

杨樵：“我在附近酒店给你开间房吧。”

这房就只有杨樵一个人住，主人拖鞋就只有一双，喝的杯就只有一个，这房里里外外，也没有半生人的味。

总之结果是……撒！什么人都没有！

己要嫉妒疯了吗？真这么说了，才是疯了。

薄韧：“为什么分手？”

他还以为杨樵这阵不理他，仍是因为上次他非要问杨樵是攻是受的事。

“还行吧。”杨樵说，“你晚上还回去吗？”

第二次来，薄韧着一，坐在沙发上，正发癔症。

第一次来看，薄韧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地方不错。”薄韧满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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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韧这才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

而且他现在也不是想让杨樵继续解释为什么不理他。

“……”杨樵心想，不要发神经了。

“哪不合适？”薄韧不讲理地说，“难你会半夜来对我耍氓吗？”

薄韧：“我明天休息，不是说了吗？”

但其实，薄韧并不知女友的乌龙事件传到了杨樵耳朵里。

这间大两居，一间书房一间卧室。

薄韧拒绝：“有钱也不是这么，我可以……我可以睡沙发。”

杨樵震惊：“当然不会！”

杨樵：“你是不是得太多了。”

薄韧说：“那不就结了，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薄韧静了一下，心里豁然开朗了一大半，是同事，还住楼上，那夜串门就有其合理了，至少……不是什么来路不明的野男人。

“……”薄韧刚有开心，又沮丧，“你是在赶我走吗？”

“我的同事，”杨樵说，“他住在楼上。”

杨樵：“……”

门之前，薄韧有担心会在这家里看到其他人的痕迹，在这里生活的或是来这里过夜的，也许杨樵偷偷在北京有了……有了……

杨樵大概也知他在想什么，他不能接受自己和杨樵这个男人发生关系，又不能接受杨樵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

“……”杨樵觉得为这事纠结也实在是无聊，最后说，“那你随便吧。”

“你什么意思？”薄韧备受打击，，“一定要这么对我吗？我们两个的关系，没有生疏到这地步吧？”

杨樵只好说：“人家不喜男生……也不喜我。”

杨樵认真：“我是什么人，你已经知了。你觉得你在我这里过夜，这合适吗？”

他趿拉着拖鞋，到杨樵住的这里，来回四看，看了卧室，又看洗手间，甚至台上晾着的衣服他也一一检查了一遍。

杨樵心里也豁然开朗了，明白了这家伙究竟什么意思。

杨樵说：“我明天不休息。”

“梦到在踢球，”薄韧挠了挠发，，“传了个球，差摔下去。”

虽然杨樵在这事上非常保守，但看见薄韧发这癫，心里也会忍不住发狠地想，等哪天真疯了，就随便找个男人床单，还不把这块小饼气得碎成粉末？

床倒是很大，但从三年前的冬天起，他们就再不是能够睡一张床的亲密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