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罗杰付一大笔钱给什么人，我会不会知——不，我不会知。我不涉他的账目。他就算送一大笔钱，我也未必知。”

“那没关系。我不认识韦德先生，无法了解他对别人敲竹杠会怎么反应。如果他脾气暴躁，可能会扭断那人的脖。如果这个秘密会危及他的社或专业地位，举个极端的例，甚至招来执法人员，他可能会破财消灾——至少暂时会。但这对我们没什么帮助。你希望找到他，你担心，而且不只是担心。那我该怎么找他呢？我不要你的钱，韦德太太。现在先不要。”

她又把手伸包，拿两张黄黄的纸。看起来像折起来的信纸，有一页皱成一团。她把纸张摊平递给我。

“有一张是我在他桌上发现的。”她说，“夜，也可以说是凌晨。我知他喝了酒，知他没上楼。两左右我下去看他是否平安——有没有大问题、有没有昏倒在地板上或躺椅上之类的。他不见了。另一张在字纸篓里，不如说卡在边缘没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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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告别12（3）

我看看第一页，也就是没皱的那张。上面有一篇短短的打字稿，写着：

我不喜顾影自怜，不再有别人可以去。

罗杰（f。斯科特·菲茨杰拉德）·韦德

另：

所以我老写不完《了不起的盖茨比》。

“你看得懂吗，韦德太太？”

“只是摆姿态。他一向崇拜斯科特·菲茨杰拉德。他说菲茨杰拉德是自柯勒律治1以来最伟大的酒鬼作家，还嗑药。洛先生，看这个稿。清晰、匀整，而且没有错误。”

“我注意到了。大多数人喝醉酒连名字都写不清楚。”我打开成一团的那张。也是打字稿，也没有一儿错误或者凌之。这张上写：

v医生，我不喜你。可是现在你正是我要找的人。

漫长的告别1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