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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杜老师，我敬你一杯。”王海不由分说地给她斟满酒。

“不行，我不会喝酒。”杜芬芬怯生生地说。

“不信不信，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怎么不会喝酒呢？”王海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一定要喝了这一杯，否则，就是不给我面。”

“那你就意思意思吧。”林校长发话了。

杜芬芬只好轻轻地抿了一小。王海鼓起掌来。

“杜老师，敬敬你们校长。”王海对她说。

她到不好拒绝，于是就斟满酒敬各位校长。她自己又抿了一小。

“哎，不行不行，喝完喝完。敬别人自己要喝完的。”

“是啊，小杜，喝酒要培养来的，喝完吧！”校长吐着酒气地说。

“那……好吧。”校长的命令不敢违抗。杜芬芬举起酒杯，勇猛地一仰脖，一骨碌喝下去了，带着大义凛然然的表情。

喝完这一杯酒，杜芬芬到从咙一直到整个膛都火辣辣的。

大家又都互相劝酒，不知不觉间都喝了很多。杜芬芬没见过世面，经不住劝，也喝了好几杯。这时她觉到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房像是在旋转。

王海乘着酒兴，说了好几个荤笑话。

“杜老师啊，你还没男朋友吧？”他对着杜芬芬说，“我给你讲个笑话：有个老女，他妈的活得不耐烦了，就去楼。她下去的时候正好有一辆装满香蕉的卡车经过。她一正好在了香蕉堆里。她不晓得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迷迷糊糊中一边情地抚摸着香蕉，一边自言自语说：‘我到了天堂了吧？’……”

“哈哈哈……”还没等他说完，就爆发一阵笑声。

“老王啊，你就不要吓唬人家小姑娘啦。”冯校长说。

“我这哪是吓唬她呀？教育她。”王海接着对杜芬芬说，“小杜啊（这时连称呼都变了），如果还没有男朋友，那你可要抓了啊。要不然变成跟那个老女一样。你看我还不错吧，要不然林校长也不错呀。”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同时意味长地看了林志豪一。

酒足饭饱后，王海提议大家去唱歌。

“我……不去了……我………………”杜芬芬糊糊地说。

“那好吧。”王海到有扫兴，一边说着一边掏一张名片给杜芬芬，“个朋友。杜老师（又回到了刚开始的称呼），我有很多问题要向你请教，主要是请教一下怎么教我那个孩，希望有机会能约你喝茶。”

“我也不去了，我送她回家，你们去玩吧。”林志豪说。

“好吧。”王海怏怏地看着他们的背影远去。

林志豪叫了一辆租车，扶着摇摇晃晃的杜芬芬一起上了车。

“去哪儿？”司机问。

“家住哪儿啊？”林志豪问她。

“住那儿……”她用手指了指，立刻又指着相反的方向说“那儿……”

“住哪个小区啊？”

“小区？”她似乎没听明白。

“看样她醉得不行了。”他心想。

“你们到底去哪儿啊？”司机有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