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落成天使：“你想我吗？”

萧燕秋想了想，觉得自己反正一个人无聊，就回了一句：“好的。”

萧燕秋从后面抱住他，泪扑簌扑簌地掉下来。他停下来，停留了半分钟左右，然后狠狠地推开她，也不回地走了。

方晓菲觉得非常失落，又有纳闷：怎么我来了，他就要逃？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要逃呢？这么想着，她觉得百无聊赖、心情又无端地坏起来。她脆关掉电脑，到卧室里去看《大侦探西门》了。

“我估计你有39岁了吧？”她说。

“我还以为你有39岁了，我还在想，我不你多少岁，就算你93岁我也不介意的。”

微笑着沉沦：“想的。”

杨晨又回过来一条：“晚饭一起吃，5半，就在第一次我们遇见的那家餐馆。”

“没有的，27岁。”他回答，“你呢？”

她看到这样一条短信，不禁莞尔一笑，刚才的烦恼消散了大半了。

微笑着沉沦：“那我可有电视网（有失望）哦。”

沦落成天使微笑着对微笑着沉沦说：“如果你93岁，那我可要逃。”

这时，她突然收到了这样一条短信：“我已经在商业银行里为你存了四千万，作为你的圣诞节礼——千万要健康；千万要平安；千万要开心；千万要保重。请你收好这四千万。”再一看发信人是“杨晨”。

这回他们聊了很久，沦落成天使好像没有再东游西了，而是比较专心地和她聊天。

“好几天没见你了。”这回沦落成天使先跟她说话了，“有三天了。”他说。

离开的那天，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慢慢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给了她一个歉疚的神，就朝着门走去了。

她一连三天没有去聊天室了。她在心里告诫自己：网络上的人是不可靠的、也不可信，所说的话也不知是真是假。第四天是星期天，她休息，林志豪又推说有事走了，留下她一个人在家。百无聊赖，又上网了。

杨晨告诉她，他已经找到了三份家教的工作，时间是可以错开来的，所以可以同时，一个月也有1000多块钱。

“呵呵，”他说，“那我可有电视网哦。”

这时，她的心情稍稍好了起来。她照了照镜，这时她已经怀5个月了，镜中的自己腹稍稍有隆起，就好像有丰满一样，但别人也未必就会怀疑她是怀。她好好地疏直了发，又了一定型，把刘海固定住；再开始仔仔细细地化妆——化了一个很淡、很温和的妆。这是她几个月以来第一次化妆，自从郭小刚和她冷战开始，她没有化过妆。

她就祝贺他。

“是啊，”她说，“原来你还记得是三天。”

说完就“关掉浏览偷偷溜走了。”

沦落成天使：“想是一回事，又是另一回事了。”

郭小刚早就已经搬去住了，只留下萧燕秋一个人在那个小屋里。

沦落成天使：“为什么不来？”

杨晨仔细端详着她，对她说：“我发现你变漂亮了，你以前很瘦，现在胖了一些了。”

微笑着沉沦：“你是我的神鸦片。但或许我该戒毒。”

他们这样你一言我一句地聊了许多。最后，沦落成天使对微笑着沉沦说：“晚饭一起。”

沦落成天使：“也许是的吧。”

微笑着沉沦说：“我打字慢嘛，怕你等得着急，就打了。”

她笑了笑。

一去，正好又看到这个沦落成天使在那里。“好像他总是在的。”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微笑着沉沦：“真的，我真的想你了。”

第四章（五）

萧燕秋这段时间和杨晨联系比较密切。杨晨想到了就给她发短消息逗她乐，有时候也和她一起吃顿饭、聊聊天或者散散步。

沦落成天使停顿了片刻，说：“你就骗我吧。”

还不快逃？”

于是，她忙给他回了一条短信：“谢谢你，杨晨，你知吗？你是第一个给我送圣诞祝福的人，也祝你圣诞节快乐。”

微笑着沉沦：“那你我吗？”

这天是12月24日，正好是平安夜。她想到别人都是成双成对地去玩了，而她自己却孤孤单单的，又想起从前和郭小刚在一起的开心日，不由得又一次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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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晨为他了很多菜。可以说是一顿丰盛的晚餐，虽然他们吃不下这么多，但是她从这个男孩上受到了温，他们谈了很多，谈得很开心。

郭小刚反正有的是钱。他又另租了一个小屋。

她在心里反反复复地想着关于沦落成天使的一切问题：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多大了？结婚了没有？想着想着，忽然又叹了一气。她觉得这个人实在是太虚无缥缈了，看不见、摸不透、飘忽不定、时隐时现、来去无踪，而且，对她似乎很留意，却又仿佛漫不经心。

微笑着沉沦想了想，说：“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