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华人书香吧bsp;第二回:销声匿迹(18)
又过去了两个月,梧桐树叶由绿转黄,纷纷扬扬,落满了上海街头。一天,徐中路忽然又想起了许萌。他信步朝许萌家走去。他走近门口,发现四周已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他心中一阵激动,正要举手敲门,忽然听见一声女人低沉的呻吟。他一下子愣住了,身体僵硬在原地。紧接着,又是一声呻吟,声音如此真切,富有穿透力,瞬间就将他的欲火燃起。他急了,用手去推房门,房门居然没有锁上,被他一推,轻轻地敞开了。他穿过起居室,转向卧室,卧室门也敞开着。他看见许萌八字大开地斜躺在床上,一个英俊漂亮的年轻男人站立床沿前,正疯狂地撞击着她下身。许萌发出一阵阵呻吟,她两条白晃晃的大腿绕在男人腰后面,不停地颤动,乱晃。他感到浑身上下的血液刷地一下全部冲上了脑门,化作一团熊熊燃烧的巨大怒火。他刚要大叫一声跳上去,忽然间脚下发软,眼前一黑,晕到在地。醒来时,他躺在一家医院急诊室的病床上。医生告诉他,有人已帮他付了费用,他得留院观察三天。但他不听。他掀开被单,跑出医院,直奔许萌家。房门再次被锁上了。他又敲又嚷,就像发了疯一样。最后,楼上一名邻居,一位带金丝框眼镜的老太太颤巍巍走下楼梯,对他说,许萌出国了,去美国了。他问老太太她何时走的,老太太连连摇头说不知道。徐中路后来始终无法真正摆脱掉这一幕场景,虽然回想起来时它似真似幻,仿佛是一部难忘的三级电影中的精彩片段。许萌对他的影响也至深至远,以致于从此以后,他喜欢的女人总像是许萌的翻版。1986年和他结婚的妻子,是上海一位局长大人百依百宠的千金,上海交响乐团的大提琴手,她不仅脸型身材和许萌相像,就连优越感也酷似:比他大两岁,家中有权有势,爱对他颐指气使,和他做爱后,喜欢躺在床上高谈阔论贝多芬和达·芬奇。但她最后也离他而去,因为他是穷小子,而金钱和洋人在中国重新扬眉吐气,从此站起来了。梁幼青是另一个许萌。虽然她和许萌长得不像,但她的身材比许萌迷人,容貌比许萌漂亮,气质也更加清秀硬朗,有一种大权在握的新官僚派头和一种盛气凌人的高傲姿态。她在公开场合一本正经,严肃理性,但私底下和他在床上却风骚放荡,花样百出,两者之间的巨大差距,让徐中路既满足又痴迷,恍惚之中,仿佛重回师大二附中快乐的青春时光:白天坐在课堂上听许萌一脸严肃地讲物理课,夜里和这位女老师在床上翻云覆雨,放浪形骸。在徐中路眼里,梁幼青就是一个与时俱进的新生代许萌。他发誓,这一次,他一定要将她紧紧捏在手心里,让她永世挣脱不掉。在黑暗中,徐中路轻轻地笑了。这一次李通出事也对他有好处:录像带即便不曝光,也会大大削弱梁幼青向上爬的升官动力,而且事出突然,她退路不会太多,和他结婚,应该会是她明智的首选。当然,以梁幼青的性格,忸怩作态一下,欲擒故纵几回,肯定是免不了的。但他也很清楚,她绝对是因为舍不得他名下的数十亿资产,才与他一直周旋至今的。他觉得她的企图非常可笑。以离婚的名义分割他财产?哈哈。等到她和他结了婚,深入了解了他,明白了公司内情,进入了他控制范围,她就不会作此幻想了。即便她爸爸贵为d省常务副省长,她也对他无可奈何,他背后有势力,政府里有人支持,有恃无恐。徐中路在一部新手机上按下一连串号码,拨出。新手机装了新的sim卡。发现桂建东跟踪梁幼青后,他立刻采取了技术措施:为了防止他和梁幼青的通话被有关部门监听,他叫王辉从街上买了五十张内含五十元通话费的电话充值卡号码,他用如意通,梁幼青用神州行,五十个号码两两配对,严格按先后次序排列成二十五对,同时记录在他和梁幼青随身携带的记事本上。他们两人现在全都随身佩带两部手机,新手机使用新号码,而且每一对号码只限通话一次,下一次通话必须换下一对号码。麻烦得就跟做间谍一样。电话接通,铃声响起。“喂,你在哪里?”片刻后,手机里传来梁幼青的声音。“我还在新沧。你能过来吗?”“我不过来了,”梁幼青说,“现在情况不好,很微妙。刚才,也就是在十五分钟前,主管省政法委的余副书记亲自给我打了电话,特地问了我李通的案子,我估计是有人向他施加了压力,看来,上面有人盯着我们。我上个星期天在新沧被人盯梢,好像不是那么简单,可能后面有背景。”“也好,我们干脆早一点离开中国,去南美洲结婚吧。”徐中路回应道,该是将诱饵抛给她引她进网的时候了,“我帮你办了两本外国护照,一本是尼加拉瓜的,另一本是哥斯达黎加的,已经到我手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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