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上海的手请到新沧来。不过，他是一个神秘人，不会答应和你见面。他会住在离新沧大厦最近的旅馆里，把电力猫和必要的转换设备连接在旅馆房间里的电源座上，再连接上一功能大的笔记本电脑，他就可以通过电力线侵大楼，得到大楼监控系统的最使用权限或最控制权限。”    

第四回：下台（5）

“我明白了，”蒋冬至说，“我再通过互联网他的笔记本电脑，像接力一样，利用监控系统的摄像大楼，找我要的财务中心。”“基本正确。不过，你的电脑实际上是和我的电脑连接的：你只需要在自己的电脑屏幕上击画面，就可以在大楼里面飞翔，从一组摄像漫游到另一组摄像，直到找到你要的财务中心为止。你甚至可以侦察一下财务中心周围有多少个警卫在站岗，有没有武。由我来控制。我怕你万一作不当，被中央控制室发觉。要是监控人员中有一个黑客，我们就很危险。”“我全听你的，师傅。”“那就先这么定了。我要下线了，保持联络。”“师傅，我这辈永远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是你运气好，你有像我以前认识的另一个人。”版本问题新沧大厦49层西北角一向是僻静之地，走廊里空寂然，很少有人走动。走廊西侧端，有一扇不起的墨绿铝合金门，里面是毗连的两间大房间，中间墙被打通了，光照明亮。南间布置得像一间小型阅览室：几排浅灰的铁制书架上，整齐地堆放着书籍，厚厚的各类手册，以及大量被装订成册的杂志和报纸，门有一张小写字台。北间则占据了大厦的西北转角，一张气派的大写字台背对着转角两翼的落地玻璃窗，桌面上一大叠凌的书刊中，有一笔记本电脑，房间中央放了一圈沙发和茶几，一台台式电脑及打印机扫描仪等全设备沿南墙一字排开。此时夜已。房间内寂静无声，灯光暗淡。郑普仍伏在大写字台上工作，全神贯注盯着晶亮的电脑屏幕，肌松弛的脸上蒙上了一层浅蓝的光泽。在他后，百叶窗帘半开半闭，落地玻璃窗外是灰黑的天空。城市匍匐在脚底下沉睡。两天以来，郑普一直挂在网上，关注着已被传扬四海的两份揭发材料：一份披了徐中路为金三角贩毒组织洗钱的线索，另一份则涉及新沧大厦建设史内幕。是徐中路亲自打电话给他，简要介绍了事发经过，吩咐他放下手上其他事情，重关注这两份揭发材料，在一周内作法律评估。四十三岁的郑普原是一名业内小有名气的律师，八年前因为伪证罪和涉嫌帮助委托人销毁罪证而被判刑五年。服刑期间，风韵犹存的妻与他离婚，带着他五岁的儿国另嫁他人。狱以后他不能再涉足司法工作，于是去了一家广告公司跑业务，但不到两月便被开除了，理由是他对公司隐瞒了犯罪前科。正在走投无路之际，他在街上迎面碰见了以前教过他的一名狱警，狱警竟拉着他去赴饭局，并介绍他与王辉认识。不久，王辉将他引见给徐中路。徐中路一见郑普面就直截了当说，他派私家侦探去了解过郑普的情况了，对他倒霉的经历表同情，对他的律师资历和法律经验十分满意，有意雇他当一名私人顾问。徐中路开的薪是：年薪十五万，外加年终奖金。这对于遭遇生存困境的郑普来说，实在无法抵挡其诱惑。“我的生意，有净的，也有不净的。”徐中路对郑普相当坦白。相对于十五万年薪，郑普觉得工作简直太轻松了。丝毫没有冒险彩。他负责组建一个直接听命于徐中路本人的情报室，主要任务是：1）收集长三角地区县以上政府官员及法院检察院公安局等要员的个人信息，包括年龄，学历，生地，历任职位，上司和下属官员名单，退休日期等等；2）建立一个全国著名律师的数据库，必要时重金请他们山，提供法律和政策支援；3）每月写一份中国政府的最新政策动向，供徐中路决策参考。每天的日常工作基本上是读报和上网。每月还可支使五万元差经费，在长三角地区内活动，与各级政府官员打，吃吃喝喝，或飞往北京，拜访一些著名的律师事务所和名大的法律专家。简直是无与比的差。所以他一就是三年，工作，获徐中路敬重和信任。郑普希望至少再为徐中路上三至四年，存够五十万人民币，保证自己十年之内不至于衣有忧。他已经了三十万元为自己买下一住房（他原来住的房在离婚时已判给了他前妻），留作自己养老用。住房简单装修后已租去，每月为他收房租一千多元。他清楚这辈他不会再有什么大息了，命中注定就这么混下去，一一变成一堆老骨。他惟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