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六角立垂眸，掌心被刺得血模糊，血一滴滴落在那人的上。片刻，他哑着声音问：“他在哪里？”

钟涟本人是科班，但他和一些人不一样，不会用自己的份去踩低别人。有些人自认为接受了专业的培训便看不起半路家的。钟涟有时候却觉得，哪怕半路家的演员演技也可以很好，例如程眠。

青年再一次重复这句话，他的睛逐渐便疯狂取代，抬起一脚一脚踹在对方上，不断的问：“他在哪里？他在哪里啊——”

“他在哪里？”

在大银幕上展现多份，多画面，多个故事才是他的归属。

脚下的人气息减弱，顾宜修狼狈地后退整个人摔倒在地上，他捂着睛，泪顺着指淌在地面上，哭着问：“他到底在哪里啊，你们把他带去了哪里……”

画面一转，黑降临，顾宜修换掉了上的白大褂，穿着简单的衬衣西。他材偏瘦又挑，走在路边能轻易引人的注意。路灯下，青年随意解开袖扣，迈开步跟上了前面的人。

两人拐黑暗封闭的小巷里，木迎面而来，青年轻易偏躲过，抬起一脚狠狠踹在了对方的上。伴随着闷哼和重掉落的声音，黑暗中的青年从西袋里拿了一副白手，他走到那人前，弯腰在他上摸索起来。不多时，两个相同模样的六角立现在他的手中。

钟涟一听瞬间松了一气。

他拍了拍程眠的肩膀问：“今天有空吗？等我试镜结束，咱们一起吃一顿

制片人耸肩：“是咯。他说上个剧本演了个大反派，这本找个好人演一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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郄晋：“也是最好的一个，不会有比他更好的。听说钟涟想演角？”

程眠从房间来以后立刻受到了钟涟和金宝宝的目光扫描。两人一看他那双漂亮的情角泛红，说话时声音还带着沙哑，显然是哭过的模样。心情顿时一，金宝宝拉着程眠的手连忙安抚起来：“哎呀没事的，没选上就没选上吧。”

金宝宝和钟涟你一句我一句，非常担心程眠会就此一蹶不振。而另一边好不容易缓和了心态的李卓竖起耳朵陡然听到了两人的安，原先已经落到谷底的心情竟然开始回转。

直至表演结束，程眠从地上站起来。他的睛还有些红。一时半会也没人说话，制片人悄悄瞥了一程眠，又去看郄晋，几乎把‘满意’二字写在了脸上。而郄晋敛着眸，目光在剧本上一划而过，缓缓写下了程眠的名字。 [page]

钟涟也连连，“就是就是，郄导确实比普通导演严格很多啦，是比较凶的。你知那个荣宵吧？荣宵第一戏就和郄晋合作了，当了影帝以后还不是被郄晋骂的狗血淋。网上现在还有荣宵坐在角落里哭的视频呢。”

程眠是一个相当有灵气的演员。

“什、什么？”

如果程眠也没法拿到角……李卓觉自己拿不拿得到尹兴言好像也无所谓了。

制片人一听这话便知郄晋已经把男主角的角给确定下来了，待到程眠离开，他才小声：“这才是第一个呢。”

他重新抬起，十分平静：“期待我们的合作，组前我会联系你的。”

他脸上的笑意刚起，程眠便笑：“没有，只是刚刚试镜的那一幕戏正好需要情绪的爆发。所以现在可能还有没缓过来。”

他就说嘛，程眠的演技明明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