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可能就是因为采集脐带血的原因吧。
爸爸妈妈不是医生,但我们明白采集脐带血的原理是什么,意义是什么,明白什么叫“生命银行”;明白这对于两个家族所有孩的四分之一备用几率是什么意义,所以,我们签订了合同,把脐带血保存到脐带血血库中。
可以很骄傲地告诉你,当脐带血宣传人员给我们这些准爸爸妈妈讲解宣传的时候,好多人都以为是医学骗呢,甚至连仔细听都拒绝了。可我们明白这里面的
理,也愿意相信,反正这些
细胞都是要扔的,保存就保存了,也许这些生命
细胞以后还能帮助世界上某个角落的某个孩
呢。
所以到我生你的时候,至少在这个专科医院里我们是第一例(在当时整个城市里,不会超过20例的)。可能正是这个医院的第一个,加上我的情况又是危急万分,在麻药的量上,慎之又慎,才造成我后来经历了一次“革命战士”的考验,疼得妈妈哇哇叫,到是省去了刚开始有个医生不停和我说着话不让我睡着的力了。
我在刚开始手术的时候是昏昏沉沉的,意识和是分离的,非常想合上
睛睡觉。就在我旁边坐着一个医生,他就慢慢悠悠得和我说着话,很幽默,偶尔我也会被逗笑笑一下。一直到听到你的响亮的哭声,我的意识才算停止飘
,回到现实中来。那个时刻我就非常迫切地想看你一
,那
烈的渴望,让我以最大的耐力,调整着自己的呼
;几经挣扎以后我又没劲了,又准备睡着的时候,这边医生不断和我说话阻止我睡觉,那边麻药的劲儿也确实过去了,这样我很快就从天上摔了下来,刚才还漂浮得,现在就是简直在地狱里一样。
烈的疼痛把我从刚开始微弱的哼哼,逐渐发展到后来哇哇大叫。
医生象哄小孩一样,对我说:“好了好了,再
持一下,最后一针!最后一针!
上就
好了!”可是我
觉又过了好长时间,医生还在
线。
我说:“不是说最后一针吗?我都觉有六针了――你们医生说话怎么不算话啊!”
“哄――”一声,手术室的医生和护士们都笑了。
医生一边一边说:“你还数着数呢,看来是数学学得不错啊。刚才你不是一直想睡觉吗?怎么这会儿很清楚啊!”听得我也忍不住笑了,但很快就呲牙咧嘴喊疼了。
唉,孩,你想想:在麻药失去作用的时候完成手术,还能睡着的人估计不会多吧。
所以现在回想起来,妈妈的骄傲可是一个又一个啊!
对了,还有一个骄傲呢:别人生孩,总共
销不过几百块钱。妈妈生你,带上这个自存合同,带上我的手术,以及后来妈妈一直血压很
,又住了10天的医院,总共
了一万多。
我对你爸爸说:“咱生孩的钱,好像比别人都
一些吧?”
你爸爸说:“没多少,后面就多两个零而已。咱有的是钱,放着也放着,
了多好啊!”然后我和你爸爸都笑了。
现在,妈妈所的一切,都开始有回报了――你已经开始长大了,开始慢慢学会领悟一些事情,开始学着表达你的
了!
那天晚上,你几乎和妈妈是形影不离的。就连晚上睡觉,也是地抱着妈妈,生怕妈妈离开你一样。我明白――你现在已经真正意识到我们是什么关系了!我们是血
相连的母女,我们是来自于一
的!
即使你睡着了,你依然用脚勾着我。我本来想在你睡着以后,靠到床边再看会儿书的。可刚一动,你就上睁开
看看是怎么回事。我就
脆关灯睡觉了,连睡在我们旁边的
都说:“她今天好像明白什么是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