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盗梦者迅速回避她自前划过的刀光，又了起来——她得太了、实在是太了——她甚至能够一手扶着包厢外缘的框架，将自己完全颠倒的固定在包厢的天板上。她的双往包厢又是一蹬，下落的瞬间勾住了女人的肩膀，这回响起的不再是沉闷而短暂的落地，而是砸破玻璃桌的响。

盗梦者毫发无损，而女人上半被埋了酒桌中，防御时撑在前的机械臂发破损的嘎吱声，细微的电在上飞窜，此时此刻，走私贩中仅剩一人依旧行动自如。

「你们可能误会了什么，我大概不是你们要找的人。」少女理了理凌的裙摆，将短收回去，整理了稍显凌的发，才转向了最开始与她搭话的赤红发男人，「真是恶趣味呢，这位陌生的先生。虽然我的事情确实某方面与盗梦者相似，但是在知我与他们不同的状况下这样放任下属诬赖别人，并不是理想的待遇喔。」

男人笑了笑，他摊开了双手，摆了类似投降的姿势，手中的数据线重新收回了手腕内侧的端，手指也恢復成了原先并非枪的人手型态。

「盗梦者俗称恶梦的製造者，确实和小您的事情不同。」他缓缓地说，看着走向包厢门的少女，丝毫没有被方才短暂的混影响心情，「但是这阵有些传闻。有个年轻的小女孩，会端着一杯酒随意地和人聊天。如果投机的话，她会邀请对方与自己共度一夜——而那个夜晚，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在隔天早上，对方会收到一笔不斐的收。」

少女依旧微笑着，语气轻快地说：「听起来是个冤大，就别和我扯上关係了吧。假如真的与我共度一夜，是不可能什么都不会发生的。」

「我想也是。」男人朗声笑了起来，向着少女的方向举起了酒瓶，「祝您有个好的夜晚。」

「我对于破坏你的夜晚并不到抱歉，」少女摆了摆手，撩开了包厢的门帘，转踏了隔音侷限的范围，「要我说的话，一开始找我商量的问题就不是问题，老老实实地把事情理好，不会有什么麻烦。先走一步了，也祝您有个好的夜晚。」

少女瀟洒地踏了包厢，徒留一室混，以及啜饮着仅剩些许酒的男人。

「只要普通的理就行了啊……真是不错的回应，就普通的把惠勒的东西理掉吧。」男人自语着，向在少女之后踏包厢的下摆了摆手，从怀里掏了一枚吊牌，假如少女此时仍在现场，便会发现这枚吊牌与稍早前男人提供的投影几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普通的理掉吧。」

吊牌的中央刻着编号，而编号之下罕见地现了一行字。

「莉莉亚」。

包厢附近的单桌边，已经没了那位妹妹的影。

少女走了酒吧，街被习以为常的降雨染成了彩般濡染的调，霓虹灯光显得更加灿烂，亮了整座首都上城区。

街边零散的站着招揽生意的仿生人与改造人，穿着雨衣的人低着快步穿越街。经歷全改造的人们已经屡见不鲜，他们脸上的金属线条昭示着改造的分，以及比普通人类更加优越的素质，让他们成为了在上城街上最受迎的一风景。

毕竟有钱才能在完备的设施中接受改造，因此公认能改造的大多是有钱人，特别是在首都上城这地方。儘与下城只隔了一座桥的距离——也无法改变天与地之别。

少女双手背在后，只走了几步，便在酒吧不远的巷里找到了那位人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