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得。醉鬼狡猾，他一定会挑我不在的时候发作。我又不是在男护士市场求职。”

“老天，”他压低了嗓门说，“那不是非常危险吗？”

我也向他笑笑。他召唤服务员，又了两杯酒。

他，又仔细地打量我一，说：“洛先生，谈谈你自己吧。我是说，如果你不排斥这个请求的话。”

漫长的告别11（3）

“谈哪一类的事？我是领执照的私人侦探，而且已经了一阵了。我是孤狼，没结婚，已届中年，不富有。我狱不只一次，我不办离婚案件。我喜醇酒、女人、下棋等。警察不太喜我，可是我认识一两个合得来的。我是本地人，生在圣塔罗沙，双亲都死了，没有兄弟妹，万一我以后在暗巷被杀——这一行谁都可能事，很多其他行业或者本没事的人也一样——我死了没有人会觉得自己的人生彻底崩溃。”

“你要的不是侦探，”我说，“你要的是术师。我能什么？如果我恰好在正确的时间到场，如果我觉得他不难应付，也许可以把他打昏，扶他上床。可是我必须在场啊。机会是百分之一。你知吗？”

“是谁说的来着，超过某一后所有的危险都是相等的？”

看霍华德·斯潘。

“跟你的问题有关吗？”我问他，“我是说这位姓韦德的家伙。”

“一张五千块钱的大钞，”我说，“随时带着。我的幸运符。”

“他个跟你差不多。”斯潘说，“但他的能状况不如你。你可以随时在场。”

他把金酒加柳橙喝完，我不喜。我对他咧咧嘴，说：“有一项我省略了，斯潘先生。我袋里有一张‘麦迪逊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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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酒开始了。我那杯原封不动，看他一气吞下了半杯。我了一烟，只瞪着他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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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是沃尔特·格奥特1说的。他谈的是修筑烟囱的人。”然后他笑一笑，“抱歉，但我是版商。洛，你没问题。我要在你上冒个险，否则你会叫我。对吧？”

他小心翼翼地说：“嗯，我们在罗杰·韦德上遇到了大麻烦，他没办法写完一本书。他失去了自制能力，背后有隐情。他好像快要崩溃了，酗酒发脾气。他每隔一阵就会连着失踪几天。不久前他把妻推下楼，害得她断了五肋骨住医院。他们之间没有一般所谓的问题，完全没有。那人只是酒醉发疯。”斯潘往后仰，郁郁地看着我，“我们必须让那本书完成，非常重要，事关我的饭碗。可是我们需要的不只这些。我们要挽救一个非常有才华的作家，他应该可以写比以往更好的作品。有一件事很不对劲，这回他甚至不肯见我。听起来好像该找心理医生，我明白。韦德太太不同意，她相信他完全正常，只是有事情让他担心得半死，例如勒索之类的。韦德夫妇已经结婚五年。可能有什么过去的往事困扰着他，甚至可能——只是瞎猜——开车压死人逃逸之类的，有人发现了。我们不知是什么，我们想知，而且我们愿意付一大笔钱解决这个问题。如果证明是医疗问题，噢——那就算了。如果不是，非找答案不可。同时韦德太太也该受到保护，下回他说不定会害死她。世事难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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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他说，“可是，你并没说我想知的事。”

“男护士一儿用都没有。罗杰·韦德也不会接受男护士。他是很有才华的人，只是失去了自制力。他写垃圾给愚蠢的读者看，赚了太多的钱。可是作家唯一的救赎就是写作。他上如果有任何优，

“麦迪逊总统的肖像？我恐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