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还去问了“大仙”，使用各巫术和各民间的“偏方”……但是，经过无数次的折腾以后，他们仍然是怀不上。医生最后只能很无奈地告诉他们，像他们这情况也不是没有，但是很少；既然双方生理都没有问题，那可能是心理压力太大了、神太张了。可他们越是折腾越是张；越是张就越是折腾。

他又想到了学校里的一些七八糟的事情，正不知如何理。师生之间关系暧昧东窗事发的、女生失恋后楼的、分品行不正的学生和社会上黑市力结合在一起并对其他学生行敲诈的、俊男靓女被人包养的（本来关于包养的事情学校向来都是睁一只闭一只，不主动去查的；但是既然同寝室的人告发而且掌握了确切的证据，那学校就不能装作不知情了）。诸如此类的事情一大堆，幸好他对这样的事情已经有免疫力了，知既不能理得太急、也不能理得太缓，先看看正校长的态度、倾向，听听正校长的明示与暗示之后再说（尤其是涉及到老师以及个别靠关系来的学生的案例）。

最后，他又把思绪转到了那个肚脐上面去了。

她的老婆也在想着自己的心事。她想到自己芳华不再，而她的老公不像以前那样对她贴、温柔了，不禁黯然伤神起来。想当初，在大学里，她是了名的校，全校的人，谁不知她“方晓菲”的名字呢。甚至于许多外校的人也知，一些男孩还特意赶过来一睹芳容呢。当初追求她的人真的是不计其数。那些当初被她淘汰掉的人，其中许多现在都发达了，有的在国外过上了中产阶级的生活；有的在国内开了好几家公司；还有的，成为了学术界的名……而她却选择了他。他现在既不能带给她质上的富裕，也不能带给她神上的满足。她困惑了。

也许是因为先前吵了一架的缘故，他们连晚饭也忘记去吃，也没有觉到饿。他们就这样怀着各自的心事睡了。方晓菲在睡着以后脸上了甜的笑容，尽角还有未的泪。也许她正着一个甜的梦，也许她梦到了她的大学时代了吧。

第一章（五）

方晓菲生于农村，在一所教学质量不太好的乡中读书。全校就她一个人考上了大学。

记得在新生报到的时候，她手里大包小包地提着很多行李。直至气吁吁地来到校门，她实在提不动了，只好放下休息。这时一个男孩走过来，二话不说就帮助她提行李，一边往学校里走去一边自我介绍：“我叫林志豪，我读大二，是中文系的。这是教学楼，这是堂，这是学生宿舍……新生报到在这边……”她像是一个不知何去何从的迷路的人，由于对新环境的陌生，使她有一的好奇、也有一的无助，于是很听话地跟随着他走、很赞同地听着他说。她暗自庆幸有了一个好导游。

他很主动地陪着她一起在新生报到登记、领寝室钥匙、领学校统一发的被、床单、打扫寝室，一气呵成。

她很激地看着这个的、有一胖的男孩，看着他那样温和地微笑着，脸上如蒙着一层金的光。

在之后的日里，方晓菲经常会遇见那个叫“林志豪”的男孩，而林志豪也总是会在各场合适时地为她提供各服务：在拥挤的堂里，林志豪为她排队、打饭打菜；在通往开房的路上，他接过她的瓶帮她打，再帮她把满的瓶送回寝室；在学校阅览室或者阶梯教室，帮她占位……一来二往，两人就日渐亲密起来。

由于方晓菲众的貌，在她才来学校没多久就已经引起了几乎是全校的注意。女生们注意她，是因为两情况：漂亮的女生会暗暗注意比自己更漂亮的女生，带着几分不服气、带着几分斗艳心理、带着几分怀疑——难她真的比我漂亮吗？不漂亮的女生注意她，是因为妒忌。男生们注意她，当然不需要探究原因。连学校的老师们也都注意到了这个外形酷像赵雅芝的学生（当时赵雅芝正当年轻）。

男生们都想追求她，但是苦于没有机会，所有献殷勤的机会都让林志豪一个人给抢走了。当然也不乏一些男生无视林志豪的存在而对她发起攻势，但她始终态度暧昧，既不拒绝也不答应，而只是淡淡一笑。渐渐地，那些追求者读了她笑容里的冰冷。

后面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当所有的人败下阵来以后，林志豪就独享他的战果了。为了保护他的战果，他随时都准备着和那些企图偷袭的人作战。

他们每日里在一起吃饭，经常在一起晚自习，一起逛街、一起舞、一起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