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递还来，蒋冬至油然松了一气：假份证经受住了警察火金睛的第一次检查。“不是，我是来找工作的。”“明天到派所去办个暂住证，知吗？”“我不用办暂住证。”蒋冬至理直气壮地回答，“我是大学生，找到工作后，我会让单位证明办一个居住证的。我在网上查过，新沧有这个政策。”“找到工作之前你最好还是办个暂住证。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可以找我。打扰你了。”小吴递来一张名片，转离去。“谢谢。”蒋冬至朝黑暗里喊了一句。危机星期天清晨，卢杨早早起了床，抬一望，只见晴空湛蓝，清澈如洗。他活动一下骨，走到台上摆他的盆栽植，浇施剪枝，忙个不停。房间里安详而寂静，一片光落在地板上，明亮清晰。突然电话铃声大作，打破了宁静。他到厌烦，不加以理睬。电话铃停止片刻之后再度响起，持续不断。他放下手中剪刀，拍拍手掌，朝写字台走去。电话机搁在写字台上。“卢杨吗，我是桂建东。”卢杨一抄起听筒，就听见有人嚷。“我是卢杨。”“你手机怎么关机了？”桂建东气急迫。“我刚起床呢。”卢杨回敬。“老兄，我这一次忙你无论如何要帮我。”桂建东上下来，改用兄弟情谊攻心。“你说吧。”“你立刻到队里开一辆红桑塔纳来，到新和路33号和我碰，我们去盯一个人。”“谁？”“你别问了，我们可能要去新沧一趟。”“新沧？今天不行，我有事情要办。”卢杨推脱说。“哎呀，老兄，你就帮我这一次吧。别人我信不过。哎，你不是想调到新沧去吗？”“你怎么知的？”“我一向消息灵通。我保证，你帮我这一次，我就全力帮你活动。”“你这么一说，我还能不来吗？”“要快。还有，手机上开机，带好两块电池板。”“好，我就来。”新和路33号是一幢建于80年代后期外表灰土脸的老式层公寓楼。卢杨在半小时后驱车赶到。途中桂建东打他手机促了两次。卢杨到纳闷，桂建东竟起用了一个新手机号码。卢杨坐电梯来到层1802室。桂建东开了门，满脸堆笑把卢杨迎房间。“这是一副新沧市的汽车牌照，你下楼去，换到桑塔纳车上。”桂建东递上两块车牌。“好的。我上去。”卢杨答应，环视着光线幽暗的房间。房间四周堆满了书籍，书架上地上都是，但凌不堪。窗上拉着窗帘。窗帘中间留有一条隙，透来几缕发亮的光线。一架带三脚架的20倍折光式单筒观察望远镜立在地上，对准隙，十分引人注目。“你到底在盯谁呢？”卢杨望着桂建东。“你别是谁，照我说的去就行了。”桂建东微笑着说，但态度认真。“这房不错，哪的？”“向一个朋友借的。你别嗦了，快去换车牌吧。”桂建东说着，将卢杨推向门。    

第二回：销声匿迹（5）

“好好好，我不问了，我去活。”卢杨开门，迈房间。卢杨换好车牌，坐在车里等候桂建东指示。果然没几分钟，他接到桂建东来电：“开车沿新和路向北走，跟上一辆车牌号为zba3108的蓝桑塔纳轿车。跟远一，千万别暴。”“明白了。”卢杨上墨镜，驱车而，右拐，朝新和路北向行驶。经过一个十字路后，他看见前面果真有一辆车牌号为zba3108的蓝桑塔纳轿车。他调整车速，远远跟在后面。在两辆桑塔纳轿车之间，夹着一辆厢式小货车和一辆polo轿车。“我跟上了。”卢杨上手机的有线耳机，向桂建东报告。“好的。我上来，在204国上接替你。”“204国？你怎么知它一定会走204国？”卢杨觉得好奇。“我猜的。”桂建东糊其辞回答。蓝桑塔纳穿越南段北面城区。卢杨仍尾随在后。两车间距略有扩大：中间已夹了三辆车。不久，蓝桑塔纳一个左拐弯，驶上直达204国的城区快车。四分钟后，两车相继驶204国。卢杨手机响了。“我跟上去了。你慢一，靠后几个车位。”卢杨耳机里响起桂建东的声音。“你在前面那辆桑塔纳车里？”“准确。”“你猜对了，它真走204国。”“再赌一把怎么样？我猜它去新沧。”“不用赌了，你肯定是对的。”卢杨笑了。他估计桂建东不止一次盯过对方。桂建###然建议说：“你回你爸爸妈妈家吃午饭，也代我问个好。”从南段到新沧要走300公里路，用两辆车跟踪一辆车，穿城区走公路，而且还要确保不被对方发觉，难度实在太。但桂建东别无选择：对方份特殊，权力大，政治上，刑警队的其他警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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