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盘带我给你。”老朱掏一个信封，扔在收银台上，对女孩说：“你数一数，如果是八千块，你和你的手下都要回答我提的几个问题。”“这个好办，我把看见的全告诉你。”女孩数完钱，满意地，抬望着老朱，说：“陈先生，请你提问吧。”五分钟后，老朱问完了女孩，上楼找到男孩，他问男孩：“你看了录像吗？”“采集视频，就等于播放一遍，我没办法不看。”“录像里有什么？”“一男一女，两个人。”“他们是谁？你认识吗？”“不认识，我也没问。我们不能打听客的隐私。”“他留下过电话吗？”“没有。”“你有没有把录像拷贝一份，留个备份？”“陈先生，这事情我们是决不会的。”男孩义正词严回答说，“未经客同意，私自拷贝客的数据，是严重违反我们职业德的行为，客会告我们侵权的。在我们店里，从来不会发生这事情。你可以去打听。”“很抱歉，我冒犯你了。”老朱脸上堆满歉意，微笑着注视着男孩的表情。“没关系，因为我们年轻，很多人一开始也都对我们不放心。慢慢的，你们就会了解到，我们有多可靠。”男孩说完，自顾自坐下，开始在电脑上玩游戏，将老朱冷落在一旁。老朱不敢暴自己的真实份，也不敢对男孩过分施加压力，或直接亮手枪动。如何对付小店里的这两个年轻人，方针政策要由王辉来拍板定夺。他不能轻举妄动，惊动警察，所以不得不将私家侦探的戏演下去。    txt电书分享平台华人书香吧

第二回：销声匿迹（23）

老朱又问了男孩几个问题，男孩均懒洋洋地作答，一两句话简单敷衍过去。看起来，男孩对老朱的耐心差不多消耗光了。他必须告辞了。当然，他们不会真的一走了之，他们会坐在汽车里，日夜守候，暗中监视小店，直到确定这两个年轻人与蒋冬至毫无瓜葛为止。图书馆蒋冬至下了托车，抬起，仰望新沧大厦。一大片白鸟群优地掠过这幢50层天楼的上空，消失在远光明艳的晴空里。新沧大厦看上去就像是一架大无比的三节单筒望远镜，打开后被人随手一搁，竖放在街上：银灰的圆形玻璃建筑简洁而俊，由下而上，分为三节，三个圆逐节缩小升，直云霄，线条畅冷酷，比例和量完无缺。新沧大厦没有裙房，共有三个，等距离分布在正南西北和东北三个方向上。蒋冬至换上一副墨镜，跟随几位西装笔的商务人士，穿过自动转门，底层大厅。大厅内人来人往，气氛繁忙。蒋冬至飘动警觉的睛，左右张望。他发现，整个底层大厅内布满了监视摄像，上上下下，前后左右，每一段空间都在视线内，几乎没有看不见的角落。也就是说，你穿过自动转门，底层大厅，上电梯（电梯内也有摄像），全程有摄像监视。蒋冬至没料到，天楼内的安全措施竟会如此严密。他估计，楼上每一层楼里都安装了摄像，只是不清楚办公室里面会不会有。他走底层大厅一侧的洗手间，看见洗手间门一正一反一侧装了三个摄像，可以同时拍到他的脸，全和背影。虽然洗手间内没有摄像（也没有窗，通风全依靠空调），但他的一一，包括他在洗手间内呆了多长时间，全都无可隐匿，在被监视之中。蒋冬至走新沧大厦底层大厅。他本想上48层和49层，去探探虚实的。但鉴于监视如此全面，滴不漏，他担心自己还未升上48层，就在电梯里被坐在中央控制室的监控人员从监控画面上认是谁。这等于自投罗网，他只好作罢。这时候，他看见了路对面的洛安购中心，在它旁边，是掩映在一片树林中的新沧图书馆。他横穿过东西走向的洛安路，朝图书馆走去。图书馆主建筑是一幢敞宽大的5层圆弧形大楼，正面朝东，面对隔开洛安购中心的一大片树林和一块空地，空地上有几张长条座椅，环境安静而幽雅。在圆弧形大楼北翼，有一座26层造型方正瘦长的塔楼沿街矗立，塔楼下面五层与圆弧形大楼贯通一，从底层到5层，设有图书馆门厅，阅览区，外借区，多功能报告厅，会议室，影视放映厅和印务中心等。塔楼内从6层起依次是行政办公区，采编目门，情报咨询门，二线书库和电脑房。蒋冬至图书馆，直接上到位于5层的中文期刊阅览室，里面人不多，一大半座位空着。在门，他被一名中年女理员拦住，要求他示阅览证。他说没有。女理员建议他去楼下办理一张临时阅览证。看着女理员一脸皱纹和无可商量的表情，他只好一言不发，转跑下楼，到底楼一间小办公室里，示份证，付二十五元人民币，办了一张临时阅览证。他重新回到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