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来过没有？发现什么情况，立刻通知我。”徐中路命令。“我上就去。”小芬答应一声，走大办公室。次日是星期天，一大清早，蒋冬至穿一新买的西装，携带笔记本电脑门，到达图书馆正好是开门时间。他走空的门厅，没有去阅览区和外借区，直奔塔楼底层一男厕所。他睛盯着手表，在男厕所里呆了整整三分钟。三分钟后，他悄然走男厕所，朝走廊快步走去。走廊里空无一人。他拐过一个弯，闪溜塔楼底层的消防楼梯井。蒋冬至朝四周围打量，警觉的目光一寸一寸缓慢移动，细致到不放过墙上任何一个小孔，任何一块污迹。不他所料，这幢建于十年前的旧建筑，消防楼梯井内没有安装监视摄像。他放心了，顺着消防楼梯轻手轻脚往上爬，一直爬上14层。昨晚，他上网去搜索新沧图书馆资料，意外翻到了一张帖，题目叫“14楼的幻想”，作者是一位在新沧图书馆编写图书目录的年轻女孩，文章提到了她在图书馆塔楼14层上日复一日埋首在书堆中的办公室生活。本来他计划去6层行政办公区，因为这一条让他极度兴奋的线索，决定改上14层。理很简单：在每个单位里，业务门对人的戒备，总比行政办公室要低得多。消防楼梯井通往14层的铁门闭不开。蒋冬至从袋里掏三香烟般长短尾经过仔细加工的铁丝，放在手掌上，掂了掂，然后取过其中一，门锁孔中。在警校里，他为了研习防盗技术，学会了快速开各门锁。可能是多年没机会用武，技艺明显生疏了：他不断拨动锁中的铁丝，直到两分钟之后，才将铁门打开。他将笔记本电脑留在消防楼梯井内，铁门，跨14层走廊。他耸耳倾听，四周一片寂静。他蹑手蹑脚往前挪动脚步，几乎一步一停，他看见走廊里几间办公室的门全都闭着。星期天工作人员不上班。他大胆沿走廊绕了一圈，确认14层上空无一人，也没有监视摄像，建筑布局与他猜想的回字型结构大同小异：电梯井和消防楼梯井背靠背居中，办公室，茶间，男女厕所，沿走廊一一分布在塔楼四面，东西两侧走廊的南北两端尽均开有窗，用以走廊通风和取光。蒋冬至先从东侧走廊的一间办公室下手，再次用铁丝拨开门锁，打开门，去，返将门关上。他看见办公室里四张写字台上都有电脑，笑了。他的如意算盘是：在图联网并且不设开机／联网密码的电脑，把一蠕虫病毒释放局域网内，病毒顷刻间会发作，使局域网产生严重拥堵，网速越来越慢，直至痪为止，在此同时，他将以一名前来应聘的电脑维护工面目，西装革履地现在26层2603室，手解决这一严重问题，一举获得招聘方的赞赏和青睐，他应聘成功。蒋冬至突然想这一险招，和他在网上结识的一位网名叫“鸦片”的件工程师直接有关：“鸦片”喜结五湖四海的黑客，收集各电脑病毒样本，分门别类，豢养在一数据库内，准备开一家电脑病毒博馆，据称至今已超过一千。但蒋冬至与他相熟却并非因为病毒，而是印度，此位老兄痴迷印度，一直计划着与蒋冬至结伴同行去印度一游，可临行前却因为婚事提前而忍痛放弃，至今在网上遇见蒋冬至，仍不时沉痛忏悔自己好轻友，辜负了印度人民对他的期待。    华人书香吧想看书来华人书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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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蒋冬至上网找到这位老兄，谎称要对一女孩恶作剧，向他要了一品珍稀的蠕虫病毒和对付这一病毒的专用杀毒件。蒋冬至希望，新沧图打招呼，将专用杀毒件挂在几家网站的免费下载区内，方便他到时候装模作样上网寻找，下载使用。蒋冬至逐一打开四电脑，都没能成功。每电脑上都设了开机密码，他无法。这些开机密码虽然简单，但对于他这类非黑客型侵者的防御却十分有效，他只得败下阵来，放弃，准备换一间办公室。他数过了，14层一共有七间办公室。总会有人不喜设开机密码的，他能够找到这台电脑。释放电脑病毒这一计划能否得逞，关键就在于找到一台不设开机／联网密码的电脑。他走到门，趴下，将耳朵贴在泥地上，倾听门外动静。忽然，他听见电梯门开动的声音，走廊里现了脚步声，，细碎而轻柔，是一个人在走路，好像是女孩。他回张望一，办公室里没有任何可藏的角落，他即便钻在写字台底下，也藏不住躯。脚步声越走越近，他开始张起来，怕来人要的正巧是他所在的这间办公室。来人果然在门停下脚步，他能听见她嘴里正哼着一首行歌曲。

第二回：销声匿迹（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