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他拖动左侧列表上的动条，找到27层，再击。主画面一闪，飞上了27层。这瞬间的飞翔让他非常刺激，非常满足。他一边在楼层平面图上寻找电梯位置，一边在缩略图标上搜索年轻女人。他找到了她。他击缩略图标，全屏放大，他看见她在27层宽敞明亮的走廊上迎面走来。他切换到另一幅影像，是远景。他注视着她婀娜的背影走远，走远。他继续跟踪上去，切换至离她最近的另一个镜摄像。他看见她掏一张电卡，在一扇玻璃门边刷了一下，推门而。蒋冬至对照楼层平面图上的标注，知年轻女人了一家著名的it公司。她肯定是这家公司的员工。他猜测。但是他无法再跟了。公司内没有摄像，他什么也看不见。他击另一幅缩略图标，追踪一个秃的中年男人了电梯。电梯继续向上。望着屏幕上不断动的电数字，蒋冬至又一次觉自己仿佛也在大厦内向上速飙升。48，49，50，51，52……他的心剧烈加快。果然这么巧，数字停格在48。48层，徐中路的公司总。电梯门开了，秃中年男人大步跨了去。电梯门唿的一下迅速合上了。蒋冬至返回主画面，翻动左侧列表，寻找48层。居然没有，列表上只列到47层就为止了。图书馆馆长不在，去北京差了。他们被引一间会议室请坐。希望领导介，首先得适应领导的官僚脾气：足足等了二十分钟，才有一位姓成的副馆长在办公室里面，接待王辉一行。成副馆长看上去四十多岁，有一张笑盈盈的方脸，胖乎乎的。他翻着一双泡，耐心听完王辉的陈述，将王辉递上的蒋冬至的照片拿在手上，仔细端详。“他的假名字叫张致远。”王辉补充了一句。“我不认识这个人，”成副馆长开说话，“我们这里人手不够，各门都会聘用合同工，我个人不清楚他到底在不在我们这里工作。”“有没有人事档案可以查？”“当然有喽。合同工的工资虽然是由各门自己发的，但也要在人事备案。不过，既然你说他是新来的，还在三个月的试用期之内，一般就不会列档案。”“我们了解到一些重要线索：你们光荣榜上的先员工董荷小可能是蒋冬至的女朋友。能不能先帮我们找到董荷小呢？”“你们会不会搞错了？”成副馆长的脸沉下来，“董荷我还是了解的：她是一个上和稳重的女孩，工作上非常勤奋，怎么可能一下就成了一个通缉要犯的女朋友呢？”“蒋冬至这个人善于伪装，长得也帅，女孩容易上当受骗。”“好吧，我上叫董荷过来一趟。你们要保证不难为她。”“我们当然不会难为她。董荷小也是受害者。”成副馆长拿起写字台上的内电话，了三个号码，电话通了。“我是成敬东，叫董荷听电话。”“董荷，你电话！”话筒里面传一个女孩清脆的叫嚷。蒋冬至清楚，布宜诺斯艾利斯的玫瑰也正在新沧大厦内漫游。他能够觉得到，她和他游弋在同一个影像监视系统内，甚至，他们挤在同一条线路上。这觉非常奇妙：她既遥远，又似乎近在边，她是可以随时支援他的并肩战友。但是他看不见她。她从不使用网络摄像和他作在线视频。永不将自己神秘的面孔示人是黑客严防死守的生存之。她总是使用音频，以其他女人的嗓音和他对话，及时现在他最需要她的时刻。“怎么样？玩得开心吗？”耳机里传布宜诺斯艾利斯的玫瑰的招呼，她又一次神奇般地及时现。这一次，她模仿了一个年轻女孩的甜嗓音。“很好，真的有在大楼里面飞翔的觉。”蒋冬至回答说：“可惜，48层上不去。”    

第四回：下台（13）

“我知了。48层以上属于另一个监视系统，已经了。你上可以看到。”“太好了。”蒋冬至叫了起来。一瞬间心中涌起对她的无限敬意，师傅就是师傅，永远比他早发现问题，永远有成竹，有可行的方案去解决问题。“董荷走开了，成馆长，”接电话女孩在话筒里说，“我回告诉她，让她给你回电话。”“不用了，”成副馆长说，“你让她直接到我办公室来，我有事情要找她。”“好的。”女孩回答一声，将电话挂断。“董荷走开了，”成副馆长对王辉转述了信息，“你们稍等一下，她会直接来办公室。”“成副馆长，案情很急，我们直接到董荷小的办公室里去等她，可以吗？”王辉脸上一副急于办案的焦虑神情。他吃不准成副馆长与董荷是何关系，是否在故意敷衍他们。“这个吗，”成副馆长犹豫片刻，作了决断，“我叫人领你们去。”成副馆长打两个内电话。几分钟之后，两位年轻的保卫科事走办公室。成副馆长一挥手，先将他们带办